我当年嫁入谢家时,可是清清白白的,就是不知道弟媳是不是像我当初一样保留清白之身呢。”
当下社会,别说我和谢景行已经登记结婚,就算没登记结婚的男女,在婚前发生关系都是普遍。
加上谢父谢母当时是头天登记,隔天举行婚礼的。
她是清白之身很正常。
可我和谢景行已经登记结婚四年,近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之后,谢母当众提出这样的要求,无非是想为难我们。
如果我不是清白之身,第一个受到攻击的肯定是谢景行,毕竟我当年只有十八岁。
谢母算准了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,又道,“这可是谢家的老传统,黎妹妹不会要打破祖宗的规矩吧。”
“胡闹!”老太爷出面制止。
谢母梗着脖子,“爸,同样都是谢家儿媳,您不能如此偏心。”
的确。
在排场上,我已经盖过谢母。
谢辞年又过成那样。
换成我是谢母,我可能也会心有不甘。
“好!!”
我赫然起身,“那就请人做鉴定!”一顿,我看向谢母,“鉴定之后,你必须郑重公开的向我道歉!”
“道歉就道歉,不过,得找德高望重的人。”谢母这是怕我收买医生。
我冷笑一声,“随便。”
这种屈辱,为了谢景行,我忍了。
也只忍这一次。
我暗暗拍了拍谢景行的手背,示意我没事。
“很好,那么,由我这个老头子请人,诸位应该没问题吧!”老太爷在问大家,眼睛却是看着谢母的。
谢母赌定我和谢景行早已经那啥了,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口吻,“好啊,您请的人我当然相信!”
老太爷请的人还没到。
谢辞年匆匆赶来。
时隔四年不见,他哪里像23岁,32岁还差不多。
他想带谢母离开。
谢母怎么可能听他的,“辞年,我今年定要替自己讨个公道,凭什么区别对待,我不服!”
如此,谢辞年也留下。
负责鉴定的医生很快过来。
为了防止被收买,来的是三位医生,都是泰斗级别的,不会拿自己一生的声誉来做赌注。
傍晚时分,鉴定结果出来了。